樂高大笨鐘。
今天陪朋友去樂高店逛逛,即使同樣徘徊、一度猶豫,仍再度順利地安全撤退。給自己拍拍手。但問了店員傳說中的旋轉木馬何時發售。他說大概下個月吧。
下回仍守得住嗎?我們繼續看下去。
2017年4月28日
今天是花椰菜日
繼中午在大英博物館吃了一盤以花椰菜為主食的午餐後,晚上回家吃飯時,桌上也有一盤花椰菜。。
我很喜歡花椰菜(不是犀利人妻裡的那個人),但在台北時不吃。一來,外面都煮得硬硬的,二來,也是最重要的,就是有菜蟲。所以每次回台南,我娘親問我想吃什麼時,我都會說:「那個長得像小樹的菜。」(我腦袋記不住大部份的花、草、鳥、樹的名字,蔬菜名更是如此。來倫敦的長進之一是,有些菜名、魚名已被植入腦裡。)
每回和我娘親點完這菜後,我還會交待一句:「要買那種灑最多農藥的花椰菜,我不要有半隻菜蟲。」而菜一端上桌,我總一口一朵,一朵接著一朵地吃。某次,我吃得正開心時,看見我小妹每塞進嘴裡前,都筷子夾著它,仔細端詳一番。我笑說:「媽說沒有蟲啦。」但她仍看著花椰菜,頭也不回,淡淡地回:「她的話,妳也相信啊!」
從此之後,我再也沒有盡興、無慮地吃過花椰菜了。倫敦的呢?我假設它沒有蟲。(請不要告訴我實話。)
註:我曾經喜歡大口大口地吃釋迦。咬一大口,然後吐出一顆顆籽。但當我發現它可能有蟲後,我再也沒吃過釋迦。因為白色的果肉和白色的蟲,太難區分,萬一沒發現怎麼辦?
哦,圖文不符的是今天在大英看到的法老Amenhotop三世。他就是有埃及最美女人之稱的「娜芙蒂蒂」的公公(她老公阿肯那頓的爸爸)。
2017年4月26日
【哥本哈根】黑白照裡的城堡
正在整理哥本哈根小旅行的照片,突然眼睛一亮,看到google photo「很假會」地把這張弄成黑白照。還特別好看呢,是吧?
天氣不好,光線不夠時,黑白果然是最佳幫手,而且和這城堡的線條也是個絕配。
**它是腓德烈堡Frederikborg Slot
2017年4月23日
2017年4月22日
【 哥本哈根】美人魚的蠢
「人魚公主的那把短劍賜你,找到他之後,刺向他的心 。你卻丟了劍也不願,不願傷害,寧願失去你透明的羽翼。你就是落入凡間的精靈,為了永恆愛情。」
小時候聽到這歌時,心裡悸動著。還沒談過戀愛,但有喜歡的人,是份純純的愛,於是也只能想像愛情的樣貌。覺得美人魚的愛,好深好美。最後為了愛而幻化成泡沫,更是淒美浪漫。
現在看小美女人魚,覺得她真是蠢女人,才見一次面就情願變成啞吧來接近王子,豁出一切就以為能得到真心。最讓人不捨的是,男人都變心,她卻仍愛到至死不渝,不願以他的命換自己的命。
童話只是童話嗎?不。天下有多少傻女孩自以為這就是愛而做了傻事。疑,會不會因為這個緣故,這個美人魚雕像曾被砍頭兩次?
**照片是哥本哈根著名的美人魚雕像。
2017年4月20日
哥本哈根好玩嗎?
晚間一個英國朋友問起哥本哈根好玩嗎?我剎那間不知要怎麼回答。或許我可以換個方式來表示:以前覺得巴黎是夢幻之都,第二次、第三次造訪時,覺得像是在夢境裡,似真似假,如夢如幻,捨不得醒來。這幾年連續探訪後,雖依然深深喜歡她,但不再在夢裡,反倒「對,這就是巴黎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如同從夢裡走到真實。而哥本哈根,除了自身城市個性外,就是個歐洲城市的樣子。它和阿姆斯特丹有點像,但更乾淨,更清爽。朋友笑笑地和我說:「這大概是妳已習慣歐洲樣貌了,所以沒有年輕時那樣的震撼心情。」她說小時候第一次和爸媽去法國Toulouse,真覺得美極了,而現在也有和我相似的感覺。我想,這也難怪她們一家人這些年都往亞洲去玩吧。差異性愈大的地方,總是更為迷人。
在歐洲城市,很難不爬上教堂的鐘樓看看市景。而且不但每個城市都有,還都長得大同小異。這一次,不僅登塔,還如此接近尚在運作的鐘。它旁邊貼著告示說,若紅色警示燈亮起,請小心鐘響。當時對照時間,還有六分鐘就會響起。正準備下樓的我興奮表示:「那我們這兒停下來等它響。」 J立即潑我冷水說:「應該要加快速度下樓吧。這教堂鐘聲響起來還得了。」頓時就殺掉一個難得的、特別的、會令人印象深刻的歐洲旅行經歷。
2017年4月18日
小小罪惡感
我也曾經在旅行結束時,在車站附近把身上沒用完的票卷給經過的旅人。想當然,人家也先防著我,再道謝。我都記得那眼神下片刻的受傷感覺,今天卻也有一樣的先入為主態度。讀了太多在歐洲旅行受騙、被搶被偷的經歷分享,都忘了人類最初善良的本心。
等公車時有流浪漢來要些零錢,但我身上卻沒有。若給了的話,一定能消些這種罪惡感。
** 隨文附上哥本哈根一景。
2017年4月16日
【哥本哈根】設計,無所不在。
從一下飛機的哥本哈根機場就有北歐風格,而城市裡的房子外觀更是充滿設計感,室內的明亮、有條理則讓人清爽起來。覺得這個城市很做自己,性格明顯呢。還有,他實在很乾淨,比倫敦乾淨太多太多了。
2017年4月15日
【哥本哈根】哈姆雷特的城堡
來到哈姆雷特的城堡,海邊的強風加上冷凍庫的溫度,刺得撐傘的雙手紅通通,這才知道凜冽刺骨是什麼意思。即使如此,離開城堡時遇到突來的雪仍興奮不已。
南國來的,對雪總是莫名喜歡啊。
** 餐廳裡、飯店電梯裡,西方人和我們見面打招呼都說:「今天天氣真好啊!」笑看一切就是了。
2017年4月14日
2017年4月13日
2017年4月11日
天長地久是多久?
「天長地久是多久?天長地久就是等你不再記得我。」前些天讀到瓊瑤阿姨這句子,心像被懸掛起來似,晃啊晃,晃得慌慌的。今早公車上讀著阿姨如何照顧先生的文章,字字句句的背後是情深意切與痛徹心扉,讓我不禁紅了眼眶。
J說過希望我先死,不然我不會照顧好自己,而他在我離世後卻能過得很好。我知道他除了擔憂我無法自己生活外,也不忍我傷心過日子。我也總自私地說要先死,而且,倘若他走在我前頭,我也要結束自己的生命。至今22個年頭的相伴,每天都有聊不完的事,分享不完的心情。一起回味昨天、享受今天、想像明天。時間對我來說,過去是共同的回憶,當下是共同的經驗,而未來則是共同的夢想。如此習慣著,就像呼吸一樣自然。我任性地以為,少了他不是生命缺了一角,而是全部,那麼就乾乾脆脆地生死相隨吧。但我卻從來沒想過一個可能情況:他不再記得我,或是我忘了他。
我從來不敢說天長地久,不是不相信永恆的愛情,而是生命太脆弱。然而此刻才發覺自己的愚 昧:死亡並不是感情的盡頭,因為能夢裡再相見、能飄來思念的魂魄、能像四爺一樣來到若㬢的世界,甚至能幻化成蝴蝶,雙雙飛過萬世千生去。然而,若你不認得我,那麼你對我的愛也消失,我們的天長地久就到此結束了。
原來「願得一心人」不是太難,「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」也不是最難。
2017年4月6日
Medici家族裡的教宗
最近看完一季關於美第奇家族的影集,再上前些時候米開朗基羅的展,讓我對這幅畫更有些認識。以前閃過腦海裡的是:拉菲爾作品、教宗、藝術贊助者。現在則多了富可敵國的美第奇家族。
影集從Giovanni de Medici說起,他下了重注在教宗身上,而教宗為了表達其感謝之情,就讓美第奇家族銀行管理教宗以及教會的錢,而繼任的教宗也都如此把錢交給他們管。換言之,這個家族銀行的客戶很大,流入的錢也很多。Giovanni的兒子Cosimo後來成為佛羅倫斯的僭主,不但是當時政治的實質操控者,也是藝術愛好者。例如佛羅倫斯著名的圓頂,就是在他的支持下完成的。在他與另一家族Pazzi競爭的過程裡,差點失去教宗這個大客戶。我心想,怪不得之後有美第奇家族成員成為教宗,等於為家族在銀行界立了不敗之位嘛。
佛羅倫斯大圓頂
Cosimo的孫子是大名鼎鼎的Lorenzo,其活躍時代就在文藝復興的黃金時期。而畫作中間坐著的這位是教宗利奧十世(Leo X),他就是Lorenzo的二兒子。左邊這位是Lorenzo的侄子,也是後來的教宗克萊蒙七世(Clement VII)。這兩位美第奇家族出身的教宗,死後都葬在羅馬Santa Maria sopra Minerva教堂裡,也就是前幾天我聊到的那個保存著米開朗基羅雕刻的教堂。(來看看吧,在這兒。)
說到克萊蒙七世,還有個小故事可分享:他的爸爸,也就是Lorenzo的弟弟。當初兩人一起掌管佛羅倫斯,在政治上樹敵不少,其中最大的反對者就是Pazzi家族。某日,Pazzi家族在教宗的許可下,於佛羅倫斯大教堂裡刺殺這對兄弟。Lorenzo僥倖負傷逃走,而他的弟弟卻因此喪命,所以克萊蒙七世才由他的伯父撫養長大。而這個謀殺計劃失敗後,Lorenzo自然進行報復,最後滅了Pazzi家族。
此外,若你去佛羅倫斯的話,一定不會錯過米開朗基羅為美第奇家族設計的陵墓雕像《晨昏》與《晝夜》。前者就是Lorenzo的墓,後者即他弟弟的墓。
右是晨,左是昏。
右是晝,左是夜。
兄弟倆就面對面地長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