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3月28日

【東京】櫻花



我第一次感覺到春天,是在櫻花滿開的京都。第一次讚嘆花的美麗,也在京都的櫻花季。

而這裡是東京著名的櫻花盛地:目黑川。此行離它滿開綻放還有四天,難免有一點小遺憾,因為我心裡知道,下回若要賞櫻,我的第一個選項是京都。人與人之間有緣份深淺,我與東京的櫻花也是。

不過,延著目黑川散步,有種城市裡的清新浪漫。從高樓大廈、市聲鼎沸來到季節限定的自然美景裡,它只在地鐡站不遠處。


註:真心推薦「京都賞櫻」得放在bucket list裡。走過一趟,其它的就成了「過盡千帆皆不是」了。

2019年3月12日

達文西逝世500週年


寫完這篇,有點小感傷。自從搬回台灣後,覺得離藝術愈來愈遠。那四年多的日子裡,我幾乎「不是在家,就是在前往美術館的路上。」達文西離我只有三十分鐘地鐵路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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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是達文西過逝500年,在歐洲是個盛事。至少,法國和義大利就為了達文西爭執了好幾個月。據說,這還是二個國家自二次世界大戰以來,最嚴重的外交爭論。

本來,義大利要借出17幅達文西重要油畫作品(和多件素描)給法國羅浮宮辦達文西大展。但後來,有文化官員質疑這樣做的話,在文化重要事件上,會把義大利邊緣化。也就是,要辦達文西大展,也應該是義大利來辦才是。後來整個事件又因歐洲議會將要投票而擴大、政治化。

直到三月初,這事總算塵埃落定。義大利將在今年十月借出達文西作品,讓羅浮宮辦達文西逝世500週年大展。而2020,拉飛爾(另一位文藝復興巨匠)逝世500週年時,法國也將借出他的作品給羲大利辦大展。藝術能如此交流,也是美事。

達文西出生於義大利托斯卡尼,但他人生最後幾年,是在法蘭西斯一世的法國宮庭裡,甚至葬於法國。二個國家對達文西都很重要,但同時,達文西對它們也很重要。

註:照片拍攝於佛羅倫斯烏菲茲美術館,是達文西的《聖告》(天使通知聖母懷了主耶穌基督)。這是他還在老師Verrocchio工作室裡當學徒時的作品。




2019年3月5日

曾經感到孤單寂寞嗎?




前些時候和好朋友去參加謝哲青的新書分享會,作者問大家:「你們曾感到孤單寂寞過嗎?」又問:「孤獨和寂寞一樣嗎?」

這兩個問題,我在當下不知如何回答。分享會後,問題時不時跳出來,在腦海閃一下,而我依然不解,甚至覺得有種強說愁的味道。

我覺得無法和自己相處,愈想要打破孤獨感的人,愈是陷在孤獨的氛圍中。打低自我價值,愈渴求他人認同的人,愈是容易感到寂寞。


你們認為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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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享會後,我也問J「你曾感到孤單寂寞過嗎?」「沒有。」「為什麼?」「因為有妳啊。」其實我也覺得,因為有他,所以不孤獨。(以上是小小放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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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練字,寫的是劉長卿的詩:

猿啼客散暮江頭,
人自傷心水自流。
同作逐臣君更遠,
青山萬里一孤舟。

碰巧也是個孤獨身影。我喜歡「人自傷心水自流」和「青山萬里一孤舟」這兩句。我傷心流淚,江上的水也流著。我流我的,它流它的,各自流個痛快,是一起大哭,也是一起解放。船過千山萬里,但千山萬里裡,就只有這麼一條船,踏著我的淚,踩著江上的水。孤單得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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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:照片攝於埃及埃德夫神廟(Edfu)。建於托勒密王朝,是保存最好的古埃及廟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