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4月17日
【英暖生活小記】春暖花開的公園
剛讀到一則國內新聞,沙拉吧吃到飽餐廳,禁止打包主食(只有一份)所引起的糾紛。讓我想到前幾天和好朋友到家附近公園散步時,滿滿的花朵,很大氣地種植一片一片橘色、紫色、粉色鬱金香,還有許多我不知道名字的大花小花。春暖花開,真是美麗。
我想都沒想的問了一句:「都不會有人來摘花啊?」
她說:「在台灣會被摘光吧?」
我:「有客人來時,這兒拿幾朵,那兒拿幾朵,幾瓶花束就有了。」
不過,西方人可能不會摘花,卻也有在古蹟塗鴉簽名的壞蛋。前陣子有幾個美國年輕人在羅馬競技場裡刻字,最後被判刑。我轉述這則新聞時,一個美國唸書的朋友說:「太過份。而且,他們還是美國人耶。」優越化西方人的言下之意,讓我心裡不太舒服。
只是,大家潛意識裡這樣認為的話,要檢討的「不自覺地醜化自己人」,還是諸如貪小便宜的「民族劣根性」?
2015年4月9日
【英倫生活小記】從地鐵講起
一進倫敦地鐵,手機沒有訊號,電話不通也無法上網。剛來時,很不習慣。尤其和朋友約見面又遇到突然狀況(哪一條線大延誤,哪一個站不停.....),整個很焦慮。此外,以前總流覽手機裡的網頁、發發訊息來打發搭車時間,這時突然間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。
某天,突然了解周圍看書看報的人,其實也只是手機暫時無法使用,只好帶個東西來閱讀。若是搭有訊號的地上鐵(overground),車箱裡的景緻就變成和台北一樣,大家都成了低頭族。另外,台灣三不五時報出一些沒良心食物的新聞,常覺得歐盟什麼什麼比較好,言下之意是台灣矮人家一大節。但這兒也有不顧安全的假貨(例娃娃推車)、掛牛頭賣羊肉的沒良心商業行為。也有強拆古建築改蓋大樓的沒文化行動,更不用說一大堆因個人主義過高而顯得沒禮貌的舉止(例如,地鐵車廂裡,常有人把腳放在對面的椅子上)。
最近有些小新聞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。在倫敦,有個女生在地鐵上破口大罵兩個說「非英語」的男生。她覺得「你們用英文在這工作,用英文在這租房子,在公共場所應該也要說英文才是。」影片上新聞後,自然有許多質責種族歧視的聲音,然而也有不少支持她的人(覺得她說出大家心裡的話)。我很難想像在台灣捷運上,我們聽到外國人說著「非中文」的母語時,會有如此大的憤怒?同時間在台灣新聞裡,惡房東還有阿帕契事件,有錢(權)人的囂張臉孔也令我驚奇連連。
我們羨慕西方先進國家行人的路權,喜歡他們的大公園與徒步區。然而,我們機車自由鑽過的菜市場、充滿美食的小巷弄不也熱鬧有趣?當全世界都漸一樣時,這是不是就是個別特色?
想下的結語是:異國景色總是特別迷人,「西方強國」詞彙又深植人心。所以有時,我們太看得起別人,太看不起自己了。
註:這篇本來是要講倫敦地鐵從現在開始,在月台有網路了(但離開月台就斷訊),未來可能可以講電話了。不過也有不少人持反對聲音,覺得已受夠公車上大家的垃圾談話,不想在地鐵上也受此折磨。
2015年4月8日
【英國小旅行】莎士比亞家鄉(1)他的墓
通往教堂的清悠小徑兩旁,立著幾塊佈著青苔的墓碑。上面己模糊的刻字,更顯年代久遠的斑駁感。它們有高有低,散落在綠得不得了的草地上,有死亡也有新生,是古老也是現今。這畫面讓我在教堂外駐足,忘不掉。或許搭著靜謐的氛圍,以及灰灰的天,我脫口而出的是:「死了後待在這兒,真好。」
這個教堂是莎士比亞當年常來的教堂,早在他之前的十五世紀,就屹立於此。每每走進這類至今仍使用的百年教堂,都有種很微妙的心情。
當年他算是有錢人,所以可以葬在教堂裡面,最接近天父的地方。然而根據習慣,在一段時間後,他的骨骸會被遷出,位置讓給後來過逝的人。於是,他在石墓上刻了一段話(教堂很好心地用黑底白字寫出來,好讓大家辩識)。內容是這樣:「不妨礙我安息的人將受到保祐;移動我屍骨的人將受到詛咒。」後來也正如他意,數百年下來始終無人打擾他。
左邊是他的妻子的墓。
他的右邊則是他女兒、女婿、孫兒之墓。
莎士比亞在1616年安葬於此。牆上的半身塑像是他死後不到七年所做,當時他的朋友、妻子都還活著。我想,他應該就長這樣吧。
這是教堂十五世紀的聖水盆,很有可能是莎士比亞受洗的地方。
二張影本(正本在莎士比亞基金會),分別為莎翁在這教堂受洗與下葬的記錄。雖是影本,但仍令人嘖嘖稱奇。
一扇十五世紀的門。所以,十六世紀的莎士比亞也曾碰過這道門囉?(其實,他也和我們看著同一顆月亮。)
走出教堂後,又忍不駐足於這塊墓地。
端詳了墓碑上面的字,是十九世紀初的人。後人應該沒有來掃墓了吧?
不只我對這兒有興趣。
拜拜Holy Trinity Church, 拜拜莎士比亞。
2015年4月2日
【英倫生活小記】鄰居送來的花
早上出門時,在門口看見這一盆可愛的橘色小花。原來是樓上鄰居放的,真Sweet啊!
我一向睡得沉,然而前天凌晨在夢中,卻也感受到外頭強勁的風聲。一直到白天,我看著外頭的大樹,始終搖晃得很,像是要把所有葉子都甩開那般激烈。以前的狂風都在颱風天裡搭著暴雨,而這回,外頭卻是大晴天,我也算是開了個小眼界。朋友傳來訊息說,外頭風大得讓她披頭散髮,我也索興待在家裡不出門了。
約莫七點,昏睡在床上的我(這個午覺也睡太久了吧)被敲門聲給喚醒。樓上女孩說她的花被強風摔下,墜落在我臥房窗台外。進門後,她費了一番功夫,才把它給撈起來。心想,真是溫柔的愛花人啊。
我辨識得出的花朵,不超過一隻手的指頭數,也從沒買過盆栽回家。應該每天澆水就好了吧?
註:她說倫敦一年裡大約會有幾次這樣的狂風,都在冬天轉入春天的時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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