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中午在大英博物館吃了一盤以花椰菜為主食的午餐後,晚上回家吃飯時,桌上也有一盤花椰菜。。
我很喜歡花椰菜(不是犀利人妻裡的那個人),但在台北時不吃。一來,外面都煮得硬硬的,二來,也是最重要的,就是有菜蟲。所以每次回台南,我娘親問我想吃什麼時,我都會說:「那個長得像小樹的菜。」(我腦袋記不住大部份的花、草、鳥、樹的名字,蔬菜名更是如此。來倫敦的長進之一是,有些菜名、魚名已被植入腦裡。)
每回和我娘親點完這菜後,我還會交待一句:「要買那種灑最多農藥的花椰菜,我不要有半隻菜蟲。」而菜一端上桌,我總一口一朵,一朵接著一朵地吃。某次,我吃得正開心時,看見我小妹每塞進嘴裡前,都筷子夾著它,仔細端詳一番。我笑說:「媽說沒有蟲啦。」但她仍看著花椰菜,頭也不回,淡淡地回:「她的話,妳也相信啊!」
從此之後,我再也沒有盡興、無慮地吃過花椰菜了。倫敦的呢?我假設它沒有蟲。(請不要告訴我實話。)
註:我曾經喜歡大口大口地吃釋迦。咬一大口,然後吐出一顆顆籽。但當我發現它可能有蟲後,我再也沒吃過釋迦。因為白色的果肉和白色的蟲,太難區分,萬一沒發現怎麼辦?
哦,圖文不符的是今天在大英看到的法老Amenhotop三世。他就是有埃及最美女人之稱的「娜芙蒂蒂」的公公(她老公阿肯那頓的爸爸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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