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起來以前老師在聯絡簿上寫的文字,甚至是老師課堂上苦口婆心的話語,現在想來也只有那份師者的心意,內容卻是模糊了。或者,求學、工作、結婚......這麼多年下來,無論是否照著老師的叮囑,不也都走到某個歲數,過著一個比上不足,比下有餘,能夠自得其樂的生活?我想,生命苦痛,但同時也是最有趣的地方在於,時光不能重來,又無法探見未來。
米開朗基羅在他學生的練習本上畫了「聖母與子」,讓這位叫Antonio Mini的學生臨摹。然而這學生卻不太用心,於是老師在旁邊寫了一句話:「安東尼,快畫。安東尼,快畫。畫啊,別浪費時間。」 這畫與話,被保留下來近五百年。前先時候讀到大學教授的一篇受訪文章,內容說到他半夜二點醒來,睡在旁的妻子淡淡地問,是否又夢到老師來罵人,責問學問做到哪了?除了他之外,他的學生,現今也是大學教授,同樣凌晨也不敢睡,因為他也到別人的夢裡質問做學問的進度。無論哪一門學問、哪項技藝,都得勤奮啊!
有時會想,以前努力點就好了。但既不能改變過去,也無法窺見未來,那麼能掌握的就現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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