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5月15日

【荷蘭】海牙與我 VS 梵谷與海牙



哎呀呀,我剛剛才發現一個後知後覺的緣份。

去年因為想看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,在拜訪阿姆斯特丹時,順道去了趟海牙。當時一位荷蘭朋友建議可以去附近的海邊走走,於是我們就去踩踩水、對著海的另一頭向英國打招呼。

現在才發覺,梵谷曾畫過這個海邊,而且我還寫過篇文章,說這幅畫如何被盜,如何被追回來的故事。去年還心心念念,也許能在梵谷博物館見上它一眼。(雖已失而復得,但它在今年2019才重新展出。)只怪這海灘名太難記,我一點都沒留意。不然,我會更有敬意地看這片海,而不是把它當海水浴場吧。


梵谷先後來過海牙兩次。第一次是十六歲時,來這兒的藝術經紀公司工作了六年。這個時候他才開始接觸十九世紀法國、羲大利等當代藝術。同時也喜歡帶有牧歌色彩、淡雅輕柔的海牙畫派。1881年,不到三十歲的梵谷又來到海牙,此時他已從事藝術品經銷12年,正打算致力於藝術創作。

這二年的海牙停留期間,他描繪誠市生活,尤其關注城市裡那些生活受到壓迫的窮人。說實在地,我喜歡他這類灰灰暗暗、辛苦但又充滿堅毅之社會底層人物畫像的程度,不亞於色彩鮮明「梵谷風」的作品。那是畫家放了情感,是同情也是關懷。



描繪海邊的這幅 View of the Sea at Scheveningn (1882),是梵谷早期代表作之一。畫的是離他家不遠的藍灰色海洋,從作品表面還留有細沙的情形來看,他寫生的當天,該是個風大、海浪翻騰、沙石滿飛的天氣。而隔了136年,我戲水那天,天藍藍的,海風輕撫,浪花小朵小朵地開,很是不同。



現今海牙的大明星,應該是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。它是維梅爾1665年的作品。有人說她是「北方的蒙娜麗莎」,有著一樣吸引人的笑容與目光。對我來說,蒙娜麗莎高不可攀,而這位少女親切、惹人憐愛許多。收藏她的皇家美術館因為整修、擴建,所以讓她全世界巡迴演出二年,一直到2018年6月才重新對外開放。而我,剛好就在6月去看她。差一點點就撲個空、錯過了。這是個緣份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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